该的。你也不用急,三天后吧,老地方,两栖俱乐部。”盛田昭夫也就改了口气,就差一团和气地喊顾骜“贤侄”了。
三天之后,也就是1984年8月13日,星期一。顾骜带着米娜和萧穗,飞到了华生顿,在波托马克河畔的自家别墅里稍微盘桓整理了一下之后,就让保镖开着凯迪拉克维乐直奔索尼的“两栖俱乐部”。
她家原来就有一家在中国颇有影响的酒厂,后来又横向发展,机缘巧合拿下了功能饮料品牌红牛。这一次,她是来奥运会,看看自家的品牌代言宣传效果如何——我不过是陪着她来看奥运会,所以顺路来的美国。”
“盛田社长,久违了,看到您身体越来越好,我真是太高兴了。”
难道顾骜根本没把索尼当成竞争对手么?还是说他不觉得自己是在跟索尼竞争?
顾骜怎么突然这么闲暇地享受起人生了。
盛田昭夫当然也不会流露出任何不该有的情绪,如同敦厚长者含蓄欢迎。
盛田昭夫在打这个电话之前,多多少少是期待听到顾骜的声音有几分心虚或者闪烁其词的。
“那盛田社长这个跨界还真是成功,实在是我等商界晚辈的楷模。我不过是从白酒跨界到功能饮料,与盛田社长的魄力相比,实在是不值一提。”米娜心领神会地拍了个马屁,以便更好地稳住对方兴师问罪的情绪。
当年‘子日松’可是名古屋第一名酒呢,在名古屋还叫‘清州城’的织田信长时代,子日松就已经是尾张名酒了。”
一见面,顾骜就满面春风地寒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