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的解说下,把这些弯弯绕转过来。
“比尔注席说了,这是得州的内部商务,他不便干预。”
张仲谋懂了,这事儿州里和某些世家,也是想做的,毕竟他们不想看到德仪的路子走窄了。只是不好意思主动开口,要有其他人来背锅发起,然后就可以演半t半j的戏码。
恩斯特助理笑了:“您可以去找阿州的比尔州长,他刚刚当选美南经发政策委员会注席。而且他是民猪档人,民猪档人就该主张高干预高福利的。
卧槽!黑石基金的人,到底下了多大的黑手,铺了一张多大的黑网?连这里都被他们的邪恶势力渗透了吗?
否则,将来你的敌人会揪住这一点攻击你的。
站在恩斯特助理的视角复盘这个计划,他觉得再顺理成章没有了:你看,区区一个阿州州长,刚当上美南经发政策委员会注席,然后对德州这种大州的内部事务指手画脚,德州方面还服从了,这说出去多长脸?以后美南其他比德州小的州,被你指手画脚的时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的比例肯定会上升一个大台阶吧!
然而,结果却让他绝望了。
他当天就让司机驱车去了石头城——德仪位于达拉斯,那是一个得州东北部的城市,而阿州就是德州东北方向相邻的州,所以从达拉斯到石头城也就200英里车程,开车比坐飞机方便。
“我这就去!”张仲谋觉得很有道理,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
后世波音的案子发生在华生顿,而德仪的案子发生在德州,这点差异就很要命了——众所周知,德州是一百多年的供核档铁票仓了。
此后三天,他在石头城各处拜码头托关系,满心以为恩斯特助理指点他的事情很容易做到。
张仲谋觉得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张仲谋一愣:“美南经发政策委员会,只是一个美南各州在经济政策上、互相讨论建议的机构吧,没有干涉各州内务的权力。”
而对于一个从政的人来说,“立场始终如一”,是让选民们觉得你靠谱的一个重要筹码,就算你自己的信仰内心其实在乱变,可这种朝秦暮楚绝对不能外在显露出来。
这样一来,就算州长先生和某些世家想救、想干预,也下不来这个台阶。
“可是,还有谁能劝得动州长呢?”张仲谋想到这儿,自然而然抛出了这个疑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