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阳台还是铺了地毯的。
就像德国人一战战败之后,刚和谈时,是不会想到仇恨“背后捅刀”的金融业者的。你总要等他们冷静一下、在巴黎和会上看清各方嘴脸后,才会总结出仇恨。
顾骜一笑:“这个当然,你放心,张仲谋本人我现在按兵不动,不代表我一个德仪半导体研发部裁员出来的人都不收——这几天,我已经以天鲲的招牌,招聘了两个硬件科研人员了,作为‘技术人才储备’先搁在天鲲。
把主场放在香江,才会放松对方的戒备之心,让他们下意识觉得“顾骜在美国也就是个普通的、略微有点成功的商人,但不至于影响到美国的各界。所以之前发生在德仪身上的锅不关顾骜事。”
我们现在如果表现得太积极,反而容易被人激起不必要的联想。我在黑石基金有投资钱这一点,是迟早瞒不住的,以后肯定会为业内有心人所知。
这些人都是张仲谋原先关系比较近的手下,稍微控制两个,就能旁敲侧击掌握他们这个团队的动向了。”
米娜贤惠地帮他抹平衣服上的各处褶皱,善意地提醒:“那你不用马上挖走张仲谋手下被裁掉的研发团队么?要是我们不急着动手,他回湾湾怎么办?”
不过顾骜还是很绅士地先关心自己的女人:“没摔疼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