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不录用她，她至少能卖情报，把今天看到的听到的泄露出去。

话说到这份上，包船王终于有些严肃起来，也不让他女婿谈了，而是亲自开口：“贤侄，你这几年可是变得够快的，我原先觉得你是有志于搞科技行业的实业先驱。

如果下属都太忠诚、没人泄漏的话，顾骜甚至想过对策了：

怎么，在香江这个大染缸里淫浸了几年，现在是地产炒作的生意也不避讳了，连博彩业的钱都那么热心？”

正如历史上某些说民国肮脏的段子，有些人到常凯申那里说：“观某生所为，廉洁奉公，不好女色，必为……无疑”。

这样，外界就会更加真心相信顾骜是“有钱就赚、来者不拒”的人设，会相信顾骜做地产做娱乐做博彩，都是发自内心想捞钱，而不是别有用心、所谋者大。

顾骜就是要她泄漏。

他的内心则是巴不得如此。

而且，哥搞吹填船，已经是第一时间搞了——你看，哥在tnc和est那里，把相关行径“不违背环保”的学界结论拿下来，那都是在你们美国人、尤其是美国环保圈政客的帮助下拿出来的，全过程都是你们美国人亲眼见证。

把思路捋清楚后，对方申明道：

哥就是要你们三五年才拿得出船，要是太快了，哥还拿什么借口“实在等不及了，想先赚摩纳哥博彩业的钱，只能买一艘平顶船先抵挡几年”。

“这么慢么？那别的路子，我肯定会找的，不过我需求很大，绝对不会你们这儿出货了我不要的。我可以先预支一部分研发经费、对将来的同款产品权益参一股嘛，再融资给点定金。”顾骜假装审慎地说。

同时拿到之后，哥在香江这边小试牛刀成功、立刻就去摩纳哥人那儿邀功请赏求兑现了，也是第一时间下单吹填船了。

这一切，都是一种“求田问舍”的对自己志向的自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