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席上。
“我心里很不踏实。那声音好像就是从枣树那里传来的,我去看看。”杨爱秀几下子穿好衣服,“再说我也不能呆太久。”
“好吧。”
“明天还要我来吗?”
“要,要!”
“嘻嘻。走了。”
女人走到外间,先是掀开窗帘的一角往外看了看,一下子便看见了在地上挣扎的自己的儿子。
“童昱?”杨爱秀吓得腿发软,立即开门冲了出去。
枣树下,童昱躺在地上,头上都是血。童昱乌黑的头发变成了紫红色。距离他的头二十厘米的位置,一块大石块,石块上也淤积了一滩血。
“你这是怎么了?你不是去学校了吗?”杨爱秀束手无策。
“医院。”童昱虚弱地说出两个字便昏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