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大起来,给人感觉有人站在天空往下泼水。
不一会儿,男女生寝室室内便滴滴答答地这里那里地漏起雨来。
程垂范没有再说半句话,冒雨冲到自己的住房。
他的住房原本与寝室只有十米之隔。
……
黝黑男子蒋孝坤带着家人到学校闹事,已是九点半之后了。
在此之前,已经有好几个蒋村之外的学生家长到学校来了解情况,这些家长,有的戴着蓑衣,有的披着塑料皮(那时,塑料皮就是雨披);有的走路来,也有的骑自行车来,但无一例外都或多或少湿了裤脚或湿了袖子,也有个别湿透了全身的。
这些家长无一例外都去教师办公室询问情况,也有去校长办公室了解情况的。
全都基于对自家孩子的关爱。
因为是星期六,有的家长坐等孩子放学;也有家长在停雨的间歇就把孩子接回去了。
不说学生无心听课(本来愿意听课的学生就不多),就连老师都无心上课。
教师办公室,食堂,教师家属房,只要有人的地方,就都在议论校园出鬼的事。
真可谓人心惶惶。
蒋孝坤这么一闹,学校师生的心就更不定了。
“廉忠哈,我们一个家族的,这些话按理我不该说,”蒋孝坤的嗓门特别大,手还捂着胸口。“可看廉川一直说胡话,木木呆呆的样子,我这个做父亲的心痛啊。”
“可不是嘛,”做母亲的哭哭啼啼,“我真后悔昨天让他在寝室住。这孩子也不听我的话。”
“廉川现在怎样了?”蒋廉忠问道,“你没有去找张医生吗?”
“找了,我还会不舍得这几个钱吗?”黝黑男子表情非常夸张,“那个老不死的,他竟然说我儿子没病?你说气人不?”
“是吓坏了,他查不出毛病也对。”
“那也不能说我儿子没病啊。”
“我摸我儿子的额头好烫手,张医生给测体温,又说正常。”做母亲的叙述道,“这不对呀。”
黝黑男子拍了一下他老婆的手,“你别瞎掺和了,让我说。我都想把他体温计砸了。”
“没有请薛大娘吗?”蒋廉忠又问道。
“请了,这些我都做了。我最先请的就是薛大娘。但是她看了我儿子的情况之后,做了一通法术,吓得额头冒汗。”
“什么原因?”
“她说她的道术太浅,也就是我儿子完全被鬼魂控制了,她驱赶不了!”
“真这么邪乎?”蒋廉忠不可置信地问道。
“所以我才来找你。”
“问题是,孝坤叔,你找我也没用啊。我也不会看病。要不,我帮你打20,送廉川去县医院。费用学校出。”
“哎呀,廉忠校长,你会错了我的意思了,”蒋孝坤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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