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家,也照顾母亲,武梅花不得不辍学,那一年武梅花读初二。
“这些事都不扯。”武远恒装满了一袋谷子,将塑料袋口袋扎紧。“主要是那地方不能待人,越待人越怂。再说了,你能在蒋村待一辈子吗?我和你妈老了,你还不是要回来?”
武良把谷子抱起来扛在肩上。
“你着急扛什么扛?你说话呀。”武远恒道。
“我不说了吗?我就待蒋村。”说着,武良大步子走去机耕道。
“你……”
……
下午,在武良骑了单车回蒋村之后,武远恒与余氏自不免怼了一阵子,怼归怼,很快意见就统一了。
“这稻子先不割了,去找张大山,求他去问问他儿子张建华,看有谁和教育局的人熟不?立即把儿子调回来。”武远恒道。
“你现在急了?”余氏道,“我推测呀良子肯定有问题。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哪还用我们做父母的考虑,他自己也要想法子出来。”
“他不仅不想法子出来,还坚定着待蒋村,所以有问题。”做丈夫的道。
这就是所谓的夫唱妇随吧。
“我估摸着他是被那个女人迷住了。老头子啊,审判那天我特意盯了那女人,真的很有姿色。”
“说这些屁事干嘛?良子他不肯回来,肯定就是被这个女人迷了。我们这就去找大山。”
张建华家门口,张大山正在晒谷子。
“哟,你这两口子怎么了,不割稻子提着两瓶酒干嘛,送给我喝呀。”张大山直起腰,手撑着耙子(一种木质农具,可以将堆在一堆的谷子耙开来晒),眼睛盯着余氏手里的两瓶酒。
“就是送给你喝的呀。”余氏脸上堆满了笑。
“你跟我开什么玩笑,你知道我好酒是不?”张大山弯下腰继续耙谷子。
武远恒走到张大山身边,“歇会歇会,是真送给你喝的。到你家里坐坐。”
“还真的啊?”
三个人走进张大山的堂前,随便找张凳子坐下。
“明儿你有空不,去一趟县里。”武远恒道。
“找我儿子是不?你还要打官司呀。”张大山诧异道。
“不是。为了良子,”余氏道,“上回你不是提醒我,要把我良子调回来吗?我们就为这事。”
“调动你找教育局呀,我建华是打官司的。看来这酒我是没有口福喝了。”张大山很遗憾地道。
“我还不知道找教育局?”武远恒叹气道,“调动这么大的事,我一个鬼都不认识,谁帮你?”
“你儿子在县里名气那么大,认识的人肯定很多,就是想让他……”余氏说了半句话。
“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了,那这酒就是我的了,”张大山把武远恒带来的两瓶酒往自己身边放,“明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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