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哪怕就是这么想,也仅仅是一种推断。事实只能是程垂范为她这般舍身了。
所以,薛瑞焉能不愧疚?
坐在程垂范的病床前,薛瑞很想从被子里将程垂范另一只不打吊针的手抓在手里,可想想还是算了。她凝视着程垂范苍白的脸轻声地说了很多话,希望程垂范能挺住,希望程垂范能醒过来。
而王雨琦更多的是悲痛。是那种让人窒息的悲痛。是以走进监护室,看见程垂范苍白的脸,王雨琦就有一种眩晕的感觉,不由得扶住了门框,以至于不能很稳妥的穿好医护人员给她的鞋套。
重症监护室有一个做法,为了防止细菌感染,每一个进去探视的人都要套上鞋套。
单就这一点,很多医院都做不到吧。
王雨琦同样在程垂范床前坐了好一会儿,但她把手伸进被子抓住了程垂范那只不打吊针的手。
一接触程垂范的略略冰凉的手,王雨琦的眼泪就啪嗒啪嗒的掉。
程垂范着实失血太多了。失血太多的人,手脚才会冰冷。
凝视着程垂范的脸,王雨琦有太多想说的话,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正要好好地倾述一番,医护人员却说会见时间到了。王雨琦只得站起来,俯身在程垂范额头上亲了一下,道:“垂范,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王雨琦出来之后王长庚方才进去。这期间,杨莉带着徐宏革和徐毅来到了重症监护室前的过道上。
“徐厅长,你怎么也过来了?”薛琦贵看见徐宏革颇感到意外。
“你老薛过来了,我能不来看看?”徐宏革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眼光则扫视大家,不用说最后定格在王雨琦脸上。
“这做大领导的讲话真的很有艺术性,明明是来看病人的,却说成来看我。不过我听了还是很高兴的。”薛琦贵自嘲般地道,接着给大家做了介绍。
“是我给老徐和毅儿打了电话叫他们来的,”杨莉道,“我毅儿认了雨琦为妹妹,他从蒋村回来就和我说了。还说等雨琦订婚结婚都要去贺喜呢,是不,毅儿?”
“是这么说的,妈,所以您打电话给我说妹妹在医院,告诉我垂范受了重伤我马上就赶过来了。”徐毅道。
“你呀,是一点都不给我面子。”徐宏革冲杨莉笑道。
“这就是官场和我们从医人员的区别。”杨莉道。
“这种话都来了。我跟各位说啊,我来这里,除了刚才几个因素之外,还有一点是敬重程垂范的为人。我们一家人在一起的时候多次聊起过程垂范。他又是雨琦的未婚夫,我这个做干爸的怎么样都要过来了。”徐宏革道。
“诶诶,我说你们三位是怎么了?”薛琦贵道,“来这里看望大家还有这么多说法。你们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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