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凤舞能清晰看到，一缕缕青烟从细缝里袅袅升起。

这些……果然都是精神力！

而且是萃取过后的精神力！

凤舞惊奇，这可是极为珍贵的灵液，而且是提纯过后再提纯的！非一般灵石可比！也非一般灵液可比。

“进去吧。”荆王笑眯眯看着凤舞。

这灵液池明显是为荆王自己准备的，而现在他却笑吟吟的让自己进去……

要么，他已经认出自己身份，想借此机会将自己蒙进里面，从而溺死她。

要么，荆王是在拿她做实验。

因为荆王没有把握灵液的纯度和量度……

凤舞倾向于后者，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