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看着不断被他斩杀的修士，尤其是天罚峰的修士，更是极为无辜。

“你可知错？”

“不知，我，无错。”

叶凡当即淡漠道。

混沌之桥再次缩小，已经脱离了光门的范畴，甚至于叶凡发现混沌之桥的桥头桥尾皆变成了虚空。

当混沌之桥完全消失的时候，叶凡便会落入下方无尽的深渊。

缩小的趋势停止，叶凡迈出第三步。

星空变幻，这一次出现的是他身边的亲人，朋友。

有死去的冰雪儿，也有活着的叶残等人。

有天府故人，也有轮回三世的北宫雪。

“拥有五行珠，你扛着救世大任，你修为通天，成为人上之人，然而你身边的人因为你的大任或者死去，或者经历苦痛。

好处你得了，苦难却是他们共同承担，这，就是你认为正确的道路吗？”

叶凡的面容变幻，尤其是看到冰雪儿，大力等人战死的时候，他的双目忍不住微微颤抖。

正确的道路？这如何是正确的道路，身边的人一个个死去，这样的道路，也配说正确吗？

但是，他有的选吗？他已经竭尽全力去保护身边的人了，人，毕竟是人，人，总有无力的时候。

“好处我得了，你觉得，我现在是人上人，我很快乐吗？”

叶凡看着周围的虚空，反问道。

“你不过是阵法，天道衍生的规则，你如何能够懂得人类的情感？你又有什么资格对我发出质问？

我的道，错也罢，对也罢，我叶凡不后悔。

我从不觉得我是对的，但是，我也从不觉的我错了，我行事，皆遵从本心。”

这一次，混沌之桥的缩小趋势变得更加剧烈，叶凡已经能够通过前面缩小的桥尾看到下方无尽的深渊了。

叶凡淡漠的看着缩小到让人心惊胆战的混沌之桥，接着又是一步迈下。

星空再次变幻，是灭门的叶家，不，是他父亲生活的叶家，养育了他父亲的叶家。

“灭自己家族满门，与畜生何异？”

“我的家族有我父亲，有我母亲，我何曾杀过自己的父母？

叶家，不是我的家族。”

叶凡依旧反驳道，其实以叶凡的聪明，早就发现这混沌之桥有个特点，只要你认可它的质问，就能够安全的走到混沌之桥的尽头。

但是这不是叶凡的道，他从未后悔自己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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