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有不少人局限在一个小小的天地，当井底之蛙实在太久了。”

老马露出沉思之色，又问道：“你和那些老乡倒是有些不同。不过两岸交流这么频繁，台湾人要出国，或者来大陆是挺方便的。这都2009年了，还有这样的想法，那么十年之前应该更严重吧！”

十年之前，1999年？

蔡崇信一时半会，没有明白老板的意思。

老马自顾自地说道：“当时，你跑到杭城来见我，说要加入阿里。我还记得那时候的阿里只有一个简陋的网站，连办公点都没有。当时，即使一个大陆人，都嫌弃我这破公司，你一个毕业耶鲁的台湾高材生，竟然会主动希望加盟阿里，真是让我喜出望外啊。”

老马说的时候是无意，可蔡崇信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感到有了汗珠。

“对了！”老马又继续问道，“1999年的时候，你们台湾对于我们大陆的印象，应该是更加落后，连网络都没有的旧社会吧？”

蔡崇信连忙回道：“我来大陆很多次了，不会像那些人那么无知。”

老马想了一会，也没多想，回道：“是啊，当初你加入阿里后，跟着我风餐露宿，风里雨里，吃了不少苦。今天阿里的成就，我也算对得起当初你的信任了。”

蔡崇信笑着回道：“就像那位柳总说的那样，我也选择了一条最艰难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