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脱掉自己的衣服。”周言词大概翻了两页,只做了个样子便盘腿坐下。
谢景修面色一红:“不不不好吧,我有个东西不听使唤的。”谢景修脸上红的滴血,心里突然冒出几分羞涩。
周言词一听那句登时跟煮熟的虾一般,红透了。
谢景修看的心头发紧,只感觉那不听话的东西又动了。
“我去冲个冷水澡,我大概是有什么病的,从十几岁便开始这般模样。”谢景修有些失落,其实他没告诉过任何人。
周言词紧抿着唇,只感觉这家伙被老天爷坑惨了啊。
“你的嬷嬷呢?”世家弟子不是自幼便有嬷嬷教养呢。你没有通房教你通人事就罢了,嬷嬷呢?
“我半夜挖我娘亲的尸骨,把她吓昏了。就再也没嬷嬷了。”谢景修正经脸。
“不过我幼时听我娘说过,她告诉我两夫妻就是躺在一张床上睡觉。然后就会生孩子。”谢景修信以为真。
谢景修单手挡住胯下不听话的东西,还一副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周言词心中又心疼又好笑,只感觉这一面的他可爱至极。我的亲婆婆啊,你儿子差点给你谢家绝后呐!
轻轻推开他僵硬的手,替他解开腰带,见他有些抗拒便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果然,一只红皮虾。
安静了。
柔软的小手在他腰间游离,小手握上那不听话的家伙,谢景修只感觉一股热流沸腾至四肢乃至全身。
感觉头脑有瞬间空白。
直到周言词把他扒了个干干净净,一手银白的手臂把他整个人揽入怀中。
谢景修……
死机了。
滴答……
滴答……
滴答……
“相公,你流鼻血了。”周言词淡淡道。
谢景修手忙脚乱的擦干净,一双眼睛却灼热似火一般滚烫。这让周言词面上有些发烫,手上的动作顿时不知该停下还是继续。
帷帐慢慢落下,只听得里边偶尔传来一句。
“言言我有些难受……”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言言我怎么回事?”不解加迷惑。
“好痛,言言你痛不痛?”关心却又带着几分迷茫的愉悦。
“我我我受不了!!”隐忍又亢奋。
“言言,言言言言……言言……”一声高过一声的呼唤,一声比一声急促的喘息。
一夜。
第二日一早,周言词浑身跟散了架一样,爬都爬不起来。
浑身红痕触目惊心,偏生墨发披散在香肩,却又透着几分惑人的气息。
谢景修正两眼亮晶晶的望着她,喉咙紧了紧。
“言言,我们什么时候又玩游戏?”那如获至宝的样子仿佛中了大奖。
可不是中了大奖么,至今才开启某些功能。
周言词都怀疑这货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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