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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打芭蕉,屋内一阵平和。
谢知夏也不拆穿他窗户外是池塘。你散步还能跃过池塘?你怕不是绿皮青蛙!
“是巧了,王爷请坐。”谢知夏起身给他倒了杯热茶。
宣王好似也反应过来自己犯了傻,顿时直起身,耳根子通红。
不知道怎么回事,比面对三军还紧张。
那时父母去世,还是宣王带着哇哇大哭的她走出了那段黑暗日子。
谢知夏静静地看着他作死。
宣王从未流露出的傻相,让谢知夏莞迩。几乎笑的直不起腰。
宣王端起茶杯,尴尬的我不说话。
宣王摇了摇头“不,还是不一样的。本王长了根白头发了,你看?”说真,一向认真惯了的他,居然蹲下身子,将鬓角头发掀开,找出那根白头发给她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