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话,小心祸从口出。”能有这种能力的人,可不是他们能说得。
趴在舒沅怀里嚎啕大哭。
明霄抬起头,看着雨中一声白衣的他怔了怔。
“既然是我造成他的悲剧,那便补偿他吧。赠与他余生幸福安康的气运,也不过分。我没干涉他,这是我欠他的。”白衣自顾自道,也许是在说服自己吧。
“傻孩子,什么爹爹,是妈妈,是娘亲……”舒沅勾了勾他小鼻子,赶紧将外套脱下来罩在他身上,抱起他往家里跑。
他,他竟是连自己的模样都记得?
几个保安缩着脑袋,这才不敢再多说。
回去后的白衣大病了三天,整个人都显得少了几分精气神。
直到两人都不见了影子,这才转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