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咱们的损失可就不好算了。”
卢新有皱起眉来,道“你说说看,咱们该怎么办?”
“赌咱们财路的人,当然只有一条路。”老翁用手比在脖子上一横,卢新有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府上的人可没有谁能奈何得了他,除非高老你亲自出手。”卢新有看着拿算盘的人,说道。
这老人名叫高升,年纪比卢新有还大一些,在卢府的账房里做事,但他不仅是做账的,还是卢新有的军师,卢新有能在短短几年发迹,高升功不可没。
“老朽也不是他的对手,不过咱们府里的人不行,府外的人也许还是可以的。”高升道。
卢新有道“像他这样的人,要价一定会很高。”
高升干瘪的脸上浮现一缕笑意,道“这几天咱们损失的,足够用来取他的性命了。”
卢新有哈哈一笑,道“高老您说的有理,不过咱们再等一天,会有人来收拾他的,这样子咱们也可以省掉一笔。”
高升闻言,目光一闪,拿着算盘的手青筋鼓起,显然他平静的外表之下,却是有一颗翻腾滚动而不平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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