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可不是装出来的。

毕竟，几天前栽赃嫁祸的阴谋，作为宗主他只负责策划，吩咐给下面的人去执行——他没见过聂闵。

“你不认识？”苍溟冷然。

“不认识。”

“也是……你吩咐给下面的人做，跟他见面的并不是你。”

苍溟冷冷一笑，扭头看向紧握拳头的聂闵，当即出声喝问道：“那日是谁跟你接头见面的？”

“是他！”

聂闵刚进来时，已经看到对方那边，站在人群中的衡言。

他抬起手，指着衡言喝道：“化成灰我都认得！”

“衡护法认识他？”赫连解风扭头问道。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尽管赫连解风不认识聂闵，但心里已经明白前因后果：手下的人做事不干净，最终还是留下了活口，进而遭到天水坊指认。

只要有一颗棋还活着，就能画出接头者的容貌。

可想而知……

哪怕聂闵不知衡言身份，但是天水坊的人知道，当然能找到药神宗。

不过，赫连解风并不担心：聂闵认得衡言又怎样？只要衡言死活不承认，对方也拿不出证据。

衡言会承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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