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人耳目，她妈妈是我认的姐姐，但我确实把她妈妈当亲姐姐，把她当成亲侄女一样看，可是……”

他把她当侄女，她把他当爱人。

“也就是说，你们根本没有血缘关系？”

“嗯……”

林昊不想纠缠这个问题，转而对素玉轻笑道：“还剩你一个人了。”

“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冷云秋并没有善罢甘休。

“……”

林昊眉头略皱，撇撇嘴说道：“觉得不当说就别说。”

他能感觉到，冷云秋跟很多人的想法一样，想要劝他放下自己的坚持，劝他成全跟莫离的感情——显然，他不想听到这种劝告，也不希望冷云秋说出。

“放心，我不是要劝你们在一起，只是……我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如果她想法改变了，如果她喜欢上另一个男人，如果她嫁给别人——你会不会祝福她？”

嘎！

听到冷云秋一连串的发问，林昊突然间陷入愕然之中。

莫离嫁给另一个男人，自己会不会替她高兴？

“你这是三个问题！”林昊冷哼。

“你不用回答。”

冷云秋淡淡一笑，说道：“就算你回答了，我也不知道是否出于本心，这个问题你问自己的内心，给自己一个答案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