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

肌肉附着在骨骼外面，又被皮肤包裹在里面。

一个人，如果肌体力量极其强大，为了不被强大的爆发力，摧毁自己的骨骼、皮肤，他的肉身强度也必然很高——力量和身体强韧度呈正比。

厉锋呢？

向擎苍根本没打算杀他。

落在他身上的攻击，甚至没使用半点元力，这一点大家看在眼里。

结果，厉锋身上却多了几条伤口。

这又说明什么？

他的身体并没那么坚韧，这一点是不可能伪装的。

“向掌门……”厉锋愣住了。

“厉掌门，适才多有得罪。”向擎苍微笑拱手。

“多谢！”厉锋回礼。

这点皮外伤不算什么，但是经过向擎苍这么证实，足以得出让人信服的证据，不过……

大家都知道，向擎苍并不是为了帮厉锋：他嘴上说是帮厉锋开脱，以证实厉锋没修炼那种心法，实际上更是为了满足自己，了解真相的心思。

向擎苍又何尝不怀疑，厉锋跟穆渊有某些协议，此前穆渊所说都是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