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秋寒岂不是比他还老十岁!
悄悄吐了吐舌头,
这皇帝做的真是窝囊被枕边人骗了都不知晓!
左御河又道,
“她虽是驻颜有术但一身功力全数用在皮面之上,乃至的连女子生机都已绝灭,后头拼死生下一个太子也是病怏怏的,算起来年纪也与你应是差不多大,却是整日关在屋子里连门都出不了……真是没用的废物……若是这太子立起来,赵廉一死太子上位,我圣教回归中原指日可待,只恨这么多年布局下来,却被那病秧子搅了局,若是不然我等何至如此奔波!”
宋屻波闻言笑道,
“宗主,依着小子瞧这倒是好事儿!若是事事都让宓宗主办了,那宗主和属下等岂不是无用武之地了?”
左御河点头笑道,
“你这话倒也不错,宓秋寒此人本事不高却是狂妄自大,若不是她做事不周密,又如何让那宫里的妃子送了一个婴孩出来,如今正在方家手中!”
宋屻波听得脑中嗡一声,心头跳得厉害,忙伸手去拿茶杯却发觉手指在发抖,伸了左手过去扶住以袖遮面掩了脸上神情,一口喝干净茶水闭眼长吸了一口气,
“好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