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落地不中,便索性滞留此处不再回家。
这周珲论起学识并不差,又有世家出身的背景,眼界自然也是有的,更因久居京城,场面上的人也认识不少,这类子事儿询问周珲自然最好不过。
周珲瞧了瞧宋士铭,低头沉呤道,
“殿下此事说好办也好办,说不好办也不好办!”
“哦……”
宋士铭闻听却是眼前一亮,
“先生有话但说无妨!”
周珲想了想道,
“想当年太祖在蜀州得金矿因而粮草不愁,后勤充足,四处南征北战才得平定天下,这身后头却是占了一个独霸蜀州金矿之利,那时节前朝,对各州管控早已失力,因而太祖能先下手为强。到了本朝自是不能这么做,盐铁之业从来是朝廷严管的重中之重,别说是外族便是本族的商贾也没有觊觎之地……”
说着顿了顿道,
“不过……旁人不成殿下却是能成的……”
这厢冲着宋士铭笑笑道,
“殿下乃是天皇贵胄,率土之滨莫非王土,这天下都是赵家的,若是殿下能想法子令得圣上赐下封王的旨意,分封到蜀州又或是湘州一地,这其中的赋税钱粮,矿产漕运自然殿下就有插手的份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