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纷纷回过神来,冲进洛阳城中,再怎么心怀鬼胎之人此时此刻也在祈祷着洛阳城内会有幸存者。
千里无鸡鸣,白骨露于野,烈火灼烧成焦土,皇图霸业尽是笑谈。
真的见识到洛阳的惨状,陈欢震慑住,史书上所记,终究是文笔所载,二三字间如何描绘出人间炼狱,甚至再多的文字也能叙说一二。
“愚蠢!”
转身拂袖,也不知愚蠢二字究竟是在说谁。
“二哥,告诉大哥,我走了。”
“?”
还满腹感慨的公孙瓒忽闻陈欢之言,有点懵了,怎么说走就走了,本准备开口劝说的公孙瓒见神色坚定的陈欢,满肚子的话又瞬间咽了回去,相交月余,也深知陈欢的性格。
“既然三弟决意要走,二哥定不拦,只是三弟若有空闲记得来幽州看我。”
重重的拍了拍陈欢的肩膀,月余的交情,如今离去,说真的公孙瓒倒是有些不舍了,一出于爱才,二则是出于兄弟情谊。
“赵云,你就随叔弼一同离去。”
“诺!”
有始有终,陈欢回去南阳,这一路上的安全,公孙瓒考虑了,故而让赵云一路相送,忽然想到了什么,公孙瓒略微犹豫了一下,随后咬咬牙决定下来
“你就随叔弼身边听命。”
“诺!”
将帅有命,不敢不听。
“二哥这”
闻言,陈欢当即推辞,君子爱才取之有道(偷改一下),赵云有才,他固喜欢,但非夺人所好,看公孙瓒的样子,今后估计会重用赵云,再怎么自私,陈欢也不会毁了赵云的前程。
“三弟不要再说,我意已决,你我兄弟一场,若你还认我这个兄长,就不必多言。”
有取有舍
取舍之道
公孙瓒却是看的开了。
豁达之言,肺腑之语,却如六月暖流悄悄然的流淌过心间,不管公孙瓒出于何种目的,又或者是没有任何的目的,光是这句话就足矣。
站在哪里久久不曾言的陈欢,思虑良久后,直视着公孙瓒的虎眸“二哥可信我?”
“信!”
毫不犹豫的回应,是出自于着月余的相交,交人交心不然公孙瓒也不会送出这等厚礼。
“信小弟的,就听小弟一言,内外无忧方是无忧。”
“此话怎讲!”
野心二字
有些人是直接露出与外,就好似那董卓,有些人则是慢慢的显露出来就如眼下的公孙瓒,有些人则是隐而不发藏匿于心间就如袁绍,三种人皆是有野心的人。
公孙瓒如今的野心慢慢的冒了出来,他身边的人感受是最大的。
“攘外必先安内,方能无后顾之忧。”陈欢神色变幻中,最后叹了一口气“言尽于此,不能再说,不然这太平的日子就过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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