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七天不出夭蛾子,司马昀兄弟两个就想摆上一桌酒菜,哥俩偷偷庆祝一回。
“我记得老嫂子是十月初七的寿辰,到时我们一定过府拜寿。”元氏温婉的笑着说道。每年司马老夫人做寿,宇文信一家都会阖家出动的,今年虽然有退婚之事,却也不能立刻冷了下来,该过府拜寿还是要去的。
“多谢婶婶记挂着。”司马昀心头一热,立刻起身道谢。宇文家的人都厚道啊,从来不让人做难。说实话,司马昀正在为如何给宇文家下贴子而发愁,毕竟今年的情况与以往不同。
一旁的司马昶听了世婶与他阿兄的对话,不由皱起眉头。他自然是一心想让宇文悦到他家做客的,可是一想到近来状况频出的阿娘,司马昶又有些担忧,若是他阿娘再说些什么做些什么不合适的事情,他还怎么有脸再见世叔一家人,现在肯和他偶尔说一两句话的宇文悦,怕是更加不会理他了。
做了那场长梦之后,司马昶对他阿娘司马老夫人疏远了许多,在他的梦中,他看到许多他阿娘折腾初嫁进门的宇文悦的场景。那是他全都不知道的。甚至他和宇文悦头一个孩子,就是被他阿娘活活作掉的。
彼时宇文悦才怀上身孕一个多月,自己并不知道,只因为在服侍婆婆的时候面带倦意有些疏漏,司马老夫人便背着人狠狠辱骂宇文悦,什么狐媚子缠着男人夜里不睡,吸干男人精血之类难听的话被她说了个遍,宇文悦又羞又怒,整个人冷的象是数九寒冬时掉进冰窟窿一般,回到升龙居后不到半个时辰就落了胎。
司马昀夫妻和司马昶都不知道宇文悦被婆婆责骂之事,大家还以为是她年纪小没有经验才落了胎,虽然都压下心中的惋惜劝慰宇文悦,可言谈话语间多多少少总会带着一丝责怪之意。府中甚至还传出了宇文不自爱,有了身孕还勾着丈夫做那档子事,才作掉了孩子的流言。
宇文悦无法为自己辩白,羞愤憋屈的大病一场,养了足有小半年才痊愈。自此她对婆婆彻底冷了心,只维持面子情,对司马昶的感情也淡了许多。不象初嫁之时,什么话都与他说了。
在梦境之中,司马昶看到了他阿娘同心腹婆子说话的场景,原来他阿娘生怕宇文悦拢住他的心,不再与她这个阿娘心贴心,才故意搓磨宇文悦,好让宇文悦迁怒于司马昶,只是没有想到她已经有了身孕,才折了司马家最最珍贵的血脉。而那些中伤宇文悦的流言,正是从他阿娘身边的婆子口中传出来的。
自从知道了这般冷酷的内幕,司马昶便无法再象从前那样对待他阿娘,每次请安之时,司马昶心中都极为纠结,那是生养他的阿娘,可也是杀他孩子的凶手。
“世叔,婶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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