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私心偏坦你,便失了公允,就再难服众了。”于氏苦口婆心的说道。
于瑾摇了摇头,有些失望的说道:“从前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昨天听阿慎说了一番话,我就不再那样想了。阿姐你说阿爷公允,可阿爷真的公允么?倘若我不是阿爷的儿子,只是一个与他没有任何关系的外人,我若做了除暴安良之事,阿爷只会大加夸赞,极力将我收至麾下,绝对不会不问情由就挥鞭相向。就象当年的祁玉,他也爱抱打不平,甚至打出了人命,就因为他打死那人是个恶棍,阿爷便一力保下祁玉的性命,还将他选入亲兵卫队,祁玉现在都已经是执掌两个仪同的将军了。”
于氏望着弟弟认真的双眸,突然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为她阿爷辩解。事实上于瑾说的一点儿都没错,就因为他是于老家主的亲儿子,每每有人告上门之时,他的阿爷总会挥鞭相向,不许他为自己辩白。
沉默了很久,于氏才涩声说道:“阿瑾,你说阿爷总是用鞭子抽你,不许你为自己辩白,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哪一回有人上门告状,阿爷叫你过去问话,你不是一句话还没说完就暴跳如雷,揪着人家孩子再打一回的,你这样让阿爷不打你又能怎么办?他总不能还帮着你一起欺负人吧!”
“我才没有!”于瑾满面涨红死鸭子嘴硬,就是不肯承认自己的暴脾气。
“阿瑾,你出生晚,没见过我们阿翁,其实阿爷对你,就象当初阿翁对他一样。我记得四岁那年,有个女人跑到我们府里向阿翁告状,说是阿爷欺负她。阿翁根本不容阿爷解释,兜头便是一通猛揍,打的阿爷足足养了一个多月才养好伤。后来阿翁才知道,那事根本不是阿爷做的,是别人假冒阿爷骗了那个女人。可就算是知道真相,阿翁非但没安抚阿爷,反而又骂了他一顿,说阿爷交友不慎,让人偷了他的信物做下那等丑事,你说当年阿爷是不是比你冤多了?”于氏不愿让弟弟恨阿爷,便想尽法子替她阿爷开脱。
“啊……竟有这等事,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于瑾惊呼起来。
“这种事怎么可能宣扬的近人皆知。阿瑾,咱们家和宇文世叔家不一样,咱们家的家风就是揍儿子,往死里凑,听说自太阿翁起,咱们家便一直信奉棍棒之下出英才的家训。你阿兄他们小的时候都没少挨揍。”于氏继续说道。
“我才不信,阿爷只打我一个人。”于瑾气呼呼的说道。
于氏不由笑了起来,“你以为人人都象你这么傻啊!谁不是挨一回打学一回乖,独独你与人不一样,阿爷鞭子抽断了你都不认错求饶,反而还变本加厉,要我说,阿爷没被你气坏了都是万幸!你别看世叔特别疼孩子,若是阿慎他们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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