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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司马昶身边的于瑾也重重哼了一声,原本他刚来洛京里,瞧着司马老夫人挺慈眉善目的,还以为她是个挺好的老人家,不想这几些日住下来,才发觉满不是那么一回事,于瑾深深觉得世上再没有人能比司马老夫人更讨人嫌了,若非她是他阿姐的婆婆,于瑾有时烦的真恨不能直接掐死她。
司马老夫人直等到月亮从东方升起,才等到了她的小儿子。
“阿娘叫我有什么事?”司马昶一进门便不耐烦的问道。
司马老夫人气的脸都黑了,怒道:“老身唤你,你就该立刻过来,看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生身娘亲?”
司马昶冷声道:“阿娘问的好,儿子正想问您一句,您心里到底有没有阿兄这个长子,隔几日便用不能生养子嗣刺激他一回,您还是他的亲阿娘么?”
司马老夫人被堵的面红耳赤,说不出半句为自己辩白之词,她双掌一拍,又要哭她的亡夫,只是刚刚张开嘴还没哭出声,便被司马昶一句话堵了回去。
“阿娘,您就饶了阿爷吧,阿爷已经过世十来年了,您就不能让他安稳些么!”司马昶冷冷的说道。
父亲过世时司马昶还不满四岁,对于亡父,他真的没有什么印象,在司马昶心中,宇文信才是他的阿爷,所以提起亡父,司马昶的语气中并没有什么感情。
“你……你这个逆子!”司马老夫人指着儿子大骂。
司马昶冷冷说道:“对,我是逆子,阿兄也是逆子,在您心里,大概只有清河崔氏的二房三房才不是逆子吧!”
“你……阿昶你不能动他们!”司马老夫人心头突的一颤,惊叫起来。
“阿娘,我昨天晚上对您说的话,每一个字都真真的,昨天,阿兄被您逼的捶树自虐,他的双手鲜血淋淋,阿兄的每一滴血都不会白流,您慢慢等着,会有好消息传来的。”司马昶的语气很轻很淡,可司马老夫人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阿昶,你做了什么,你不可以……”司马老夫人颤声大叫。
司马昶用手指轻扣桌面,淡淡道:“阿娘,有道是长兄如父,阿兄受了伤,我这个弟弟若是不给他讨回公道,就太对不起阿兄的抚养之恩了。”
“你……你在怨我没的亲自照顾你么?”司马老夫人哭着问道。当初司马培过世之后,司马老夫人沉溺于丧夫之痛,根本不理会年幼的小儿子,是司马昀和于氏将弟弟日夜带在身边,亲自抚养照顾,才让司马昶平安的长大成人。
“没有,相反我很庆幸是阿兄阿嫂抚养我长大的,若是跟着阿娘,我指不定会被养歪成什么样子!”司马昶毫不留情的说道。
尽知前事的司马昶面对生他的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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