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文炳觉得他简直是个强盗逻辑,然而很无奈这人就这德行,他总能把一些看似强盗的逻辑以正大光明的姿态摆出来。
“好吧,权且算是你爱做事也敢做事,你想为国效力。这当然也不算坏事。”黄文炳道,“问题在于你也得理解本官,不受监督的权利难道换你你会放心,所以有一阵子你得罪的人多,关于你的流言很是不少,本官当时多个心眼加以制衡,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嘛,我都没明着下令解除你权利不是吗?”
“所以你就让一个毛都不懂、天天输钱的赌徒何志,来监督节制一个天天正确的实干能臣?”赵诚眨了眨眼睛。
“放肆!本官这跟你讲道理呢,我坚持这是为官之道,也符合国策,我没做错。”黄文炳拍桌子道。
“下官这是给您摆事实,下官坚持我这是实事求是,也没做错。国策也必须符合事实并要接地气,任何偏离事实的国策,必然发生错误,必然被否定。下官以为您知道这事的。”
赵诚以牙还牙。
黄文炳知道说不下去了。这人其实就是个强盗,何况现在他又一次把其他人的脸给打的啪啪响,赢得了陵阳山之战后,他真的已经有资格把尾巴翘到天上去了。
之前他仅仅是有民意。但现在,形势越来越不利的当下,基于他再次正确又立下大功,无疑在上层的政治意志、以及中层的书生意志中,加上张纪?的推波助澜,他已经取得了绝对的主动权。
基本上,他现在敢这样说话是真有底气的,已经到了众望所归,不容被否定的地步。
不论事实如何,但黄文炳敢肯定,现在就算有新的帅才可以用也用不了,整个池州战场士气低了不能再低,任何人都不能再被有效驾驭,唯独这个赵书生例外,现在只要他振臂一呼,包括厢军也会全部听他的。
就此,黄文炳又心口薄凉薄凉的注视了他许久,叹息一声后摆手,“坐吧赵大人,我敬爱的赵大爷,您老人家出阵归来辛苦了。”又道,“还愣着干嘛,赶紧的给赵大人上好茶。”
心腹随从神色古怪的出去了。
也只能这样了,黄文炳点点又道,“行。另外已经被煽动起来的情绪需要交代。这样,秦明就此交给你处理了。但既然你有觉悟,也和何志达成了默契,那么陵阳山战败的事就到秦明身上为止。你明白我意思吗?”
这看起来是顺理成章,对于广大不明真相众,有秦明祭旗也就差不多了。
不贪的人么,再折腾他也就是那个样。反正官员的工资再低,也不会让人过的很拮据就是了。想家大业大,像东京高衙内一样请一堆家丁狗腿子助威的那种例外,养狗腿子和养军队一样,是很费钱的。
但目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