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赵诚道:“没有我用不了的人,只怕人不够,我一脑袋的策略。现在能作为难民聚集的,都是没有底子没有依靠也不会上山的,这样的人只要给政策优惠,我带他们养猪养鸡造水泥搞产业,什么承诺都能兑现,能双赢。前提是:你现在敢拨乱反正,且需要冒一定风险,因为真有少量可能是王秀想诏安,却被你我的黑打动作给坑了,到得那时张商英名声又好,说服力又大。他就变成一心为了天下而披肝沥胆的人,而你我就算不罪也是过街老鼠,在稳定压倒有一切的时候成为破坏稳定的坏蛋。”
但代替州衙胡乱承诺,且放难民进城就有点严重。
蔡攸请假的现在贵池县就是老裴说了算,为了安全立即宵禁,哪怕显得有些越权也是敢的。
裴炎成郑重的道,“我不是不敢,我只问你到底有多大把握?”
赵诚侃侃而谈,“张商英这么干是因为有盲目信心。他的做法已经超越了池州官府的安全边际,于是哪怕知道是块肉,能一次吃饱,也不能去咬。同时他需要做给王秀看,让王秀放心,也表示官府有底气。但这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留一手是没错的,唯独,只看裴大人现在敢不敢担负这个风险?”
“这……”
“最严重的是,在诏安圣旨已经到达的现在我这么干,这么不信任王秀,放难民进城还启用你这个问题人物,去搜捕所谓的奸细,一但拿不到没有真凭实据,你我就背锅了,会被说成对抗朝廷,逼反王秀。”
“妈的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