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似有所指:“朱孝的作为是在给整个池州拖后腿,相公对此怎么看?”
这显然是要动朱孝的意思。
老蔡仍旧还是患得患失的走来走去。
对此赵诚略有些失望,但也知道也无法说多了,“额,学生这不就是嘴痒,偶尔吐槽似的和您说说而已么,用得着给这么严重警告啊?”
蔡攸猛然停下了脚步,神色古怪的看了看赵诚,又眯起眼睛想了想,最终叹息一声,“权且放下这个想法吧。这龟儿子给你我、给池州拖后腿,连我的面子都不给,老子给他记着,收拾他过后我会找机会。但他是朱家的人,是官,不能用你的方式乱来。”
赵诚道,“该患得患失的人是他们,他们怕我,但更怕王秀,他们想赶走我,但更怕王秀进来。我拿他们的东西还会打白条,还会认账,往后也真会给政策优惠。但事实上王秀拿了他们的东西后,只会顺手再给他们一刀,干掉债权人一了百了,就不需要买单了。难道不是这样?”
顿了顿又道,“否则你都说了,我朝依靠士大夫治天下,动了朱家的人就等于和我父亲对着干,现在时机不成熟。往大里说,用你的方式动了他朱孝,就等于放弃了士大夫治天下的政治逻辑,那依此而立国的我朝就要乱,简不简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