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我们这十六柄剑,都是鬼谷先生取谷中之竹亲手所制,共制了五十柄。”张仪得意地指向剑柄苍劲的字迹,“你看,我的名字也是先生所刻。”
他突然歉意地一笑,“你那把没有,你来时鬼谷先生已走了,等他老人家再回来时,一定刻上你的名字。”
苏秦看着自己光秃秃的剑柄,笑了笑,他倒是不担心自己和鬼谷先生没有见面的机会,毕竟无论是正史还是野史,都记载着苏秦授业于鬼谷先生。
“苏秦,张仪,汝二人还不过来排队,难道要为师请你们不成?”
南匡子反握一柄竹剑,伫立于洗药潭边,大嗓门似乎比瀑布声还响。
苏张二人慌不迭地小跑过去,刚在谭边空地上和一群师兄弟站成一排,脑袋就被南匡子用剑背各拍了三下。
二人捂着头,不敢吭声。
……
南匡子负手站在众学子的面前,目光在他们脸上来回逡巡,指向一人,开口问道:“夏侯咸,你说,汝等为什么要练剑?”
一个浓眉豹眼,脸部线条如刀劈斧刻的刚硬少年昂然出列,夏侯咸来自宋国一个铁匠世家,刚入弱冠之年,臂力惊人,在学子中仅次于大师兄田东,
他力气大,声音也大,对南匡子躬身一礼之后,大声说道,
“禀先生,一为健体,二为防身。”
“嗯,”南匡子捻胡须点点头,又抬眼扫视众人:“还有谁要补充?”
燕国的荆尚弱弱地举手,见南匡子示意后,才开口道,“禀先生,夏侯师兄所言甚是,弟子再扑充一点,剑者,器中君子也,宁折不弯,先生让我等练剑,也是为了锤炼我等君子之风。”
“善!”
南匡子大笑,“汝年纪最幼,尚未及冠,能有如此见识,为师甚感欣慰。”
这小家伙还行啊,苏秦不禁多看了荆尚一眼,这么小就大义凛然的,还是个燕国人,还姓荆,算算时间,他突然想到什么,这小家伙不会是后来刺秦王荆轲的爷爷吧,嘴里不禁啊的一声惊呼。
这一啊立刻被南匡老先生捕获了,瀑布声音虽大,但他的耳朵也不小。
“苏秦,汝啊的一声,似有补充?”
南匡子眉头皱了起来。
“禀告先生,弟子啊的一声,是对荆尚师弟之言,表示赞叹,并无补充。”
苏秦上前一步温言辩解道。
老先生嘿嘿冷笑,“汝当为师耳朵聋了,一日之中,就你多做怪。”
就在苏秦暗叫不好,以为南匡子要对他采取什么处罚措施时,却见老师不再看他一眼,而是招呼几个学子去溪边捡石头,不禁暗暗窃喜,呼,逃过一劫。
南匡子用衣服下摆兜着石头走回来,对学子们一声喝道,“时间不早,汝等开始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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