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放了一枚刀币。
哪里来的穷小子?众人刚流露出轻蔑的笑意,就见赢瞐又掏出个金饼扔进圈子里,金灿灿晃人眼。
哪里来的傻帽?他们又一脸喜色,不少人又在原字圈里加了注。
等赢瞐优雅地爬上树来,迎接她的是苏秦看败家子式的肉痛眼神。
……
高台两侧的十位夫子们,已经在写着姜信和原离的竹牌上标注胜或负,为了以示公平杜绝人情票,夫子们没有交头接耳,更没有眼神交流,就这样安静的写好,然后安静地看着学官将竹牌依次收上去,整齐地平放在主持人稷下学官祭酒邹衍坐前的案几上。
邹衍低头静静看着,嘴角笑了一下,结果并不出意外,他起身朗声宣布比试结果:“五票对五票,儒家的姜信和墨家的原离打成平手!”
台下一片哗然。
明明原离道理讲得更充分吗?怎么会是平手?唉。
台上的禽滑厘也用自己听见的声音低声咆哮了一句。
可惜他有气也不知冲谁发,因为是不计名投票,竹牌上只写胜负,并不落款书写人的名字。
他只好狠狠瞪了对面的孟夫子一眼,孟夫子眼观鼻鼻观心。
……
“既然是五比五,那么跟据赛事章程,这决定胜负的一票,由邹忌邹相国来决定。”邹衍对邹忌拱手。
邹忌人未起,音先笑,他振袖而起,从座位上走到高台中央。
邹衍挥手示意,姜信和原离都站到邹忌的跟前。
邹忌含笑看着这两个意气风发的年轻人道,“本相生平喜好音乐,尤好弹琴,琴声不仅能让人宁静致远,也可让君王更好地了解你的心性,想当年,在本相还是个落魂书生时,以一曲琴音蒙先王悦纳,平步青云,今日也希望二位才子,为本相抚曲一首,能动我心者,就是本次比赛的赢家。”
说着,他一挥手,立刻有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抱着一张古琴来到台上,小心翼翼地放在姜原二人脚下。
“此琴名为绿尾,你等谁先来?”邹忌目光温和地看着姜杏儿和原离。
“那我先吧。”姜杏儿道。
……
众人退开后,姜杏儿盘座于高台,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古琴,然后轻闭上眼,手缓缓举在半空……
高台一侧的张仪暗暗跺脚,完了完了,这丫头怎么胆子这么大?因为据他所知杏儿跟本不会弹琴,压根碰都没碰过,她直接认输比丢脸更好!
不仅是他,做为知情者的苏秦,此刻也用手捂在自己脸上。
赢瞐噗嗤一笑,问:“你遮脸干嘛?做亏心事了?没脸见人呐?”
苏秦张开指尖,从指缝露出一双郁闷的眼睛,金鱼吐泡似的说道:“姜信,唉,他真会乱弹琴?”
“什么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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