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故意露出一脸神往之色。
“这么说秦公是动真格的了,那你还不相信?说不定是秦公想通了,真的开始重新器重我的商师叔。”
却见苏秦笑而不答,从屋内取了几个竹条和一张极薄的白绢布,手里用剪刀裁裁剪剪,又笨手笨脚的用线缝缝补补将竹布连起,看得陈轸哑然失笑:
“苏兄,你在做什么?”
苏秦冲他眨眨眼睛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大约足足一个时辰之后,苏秦手中出现了一个三角形的玩意。
又见苏秦从房中取来笔墨,在这竹条间的白绢布上,挂了一只被箭射中的黑狼。又撸开一大团线,绑在这竹架子三角头的最前端。
苏秦用力拽了拽,很结实。
“苏兄,你到底在做什么?”
“以后再跟你说?”
他们又各自重复了一句,陈轸终闭口不再说话,苏秦拿着这个玩意儿,在门口和他挥了挥手,“我出去逛逛,回头给你带点好吃的。”
一眨眼就没了人影。
一连几天苏秦都是如此,手里拿着个东西神神秘秘出去,又鬼鬼祟祟的回来,每次回来,都见他对这个三角形重新调整修改,更让陈轸一头雾水。
但是有一天,苏秦上午出去,到了中午都没回来,不过好在走之前,给他准备了猪头肉和一坛米酒。
……
秦王宫,原太子府花苑。
这里仿佛与世隔绝,偶尔能见几个宫女匆匆走过,除此以外,只有树枝被风吹时发出的沙沙之声。
这里高耸又厚实的宫墙的一个小亭子里,嬴瞐和丁婳在下着围棋。
“公主,你已经连输了好几盘,是不是故意让我,这样赢了也没意思。”
丁婳戴着面具有些沉闷的说道,“就像我们练武之人比武,胜之不武,比输了更让人心烦。”
她话没说完,就被嬴瞐用棋子敲了一下头,“好啊,那我们去比剑,让我看看什么是胜之不武。”
说着站起来,手放下棋子,从亭子柱边取了两柄木剑,等来到亭子外的空地时,将手中的木剑朝丁婳扔了过去。
丁婳接过竹剑在一抖,侧耳听了听,露出陶醉的表情,开口道:
“还是这个意思,天天关在这里不能出去,连马都不能骑,婳儿都快活活闷死了,哎呦!”
“公主你偷袭,赖皮啊!”
嬴瞐哈哈一笑,又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刚才不是说我让你,现在又怕我偷袭,孙子剑法说,兵不厌诈!”
“孙子剑法?不是孙子兵法吗?”丁婳一头雾水结结巴巴说的,屁股又挨了一剑,痛得嗷嗷叫。
咬牙一发狠,扭身一招水中望月,一剑刺向嬴瞐的小腿,但是力道很轻,笑归玩笑,虽然只是木剑,她也千万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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