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转。”
“当此生死存亡之时,只要父亲能让陛下看到朝中众臣的意愿,我等便立于了不败之地!”
说到这里,他又不免冷笑,道“那个何瑾不是还想打破祖制,开放海禁吗?父亲正好借此机会,邀众臣造出声势来,届时陛下便当明白该如何取舍。”
“而这,也是我等唯一的生机!”
此时张遐龄也听明白了,面色阴狠地补充道“孩儿也将这些年,笼络的各地官员都发动起来,看那个何瑾还能如何应对!”
比起张家府里这等如临大敌的商议,何瑾这里的商议就奇葩了一些。
此时他一脸郁闷地看着,坐在自家檀木椅子上的潘蕃,都不知该怎么说才好“潘大人,这可是我家,不是你家坑头儿好不?”
“你是官职比我大、资历比我老、三观也比我正,可这些都不是你赖在我家不走的倚仗吧?”
谁知何瑾这里郁闷,潘蕃更是恼怒不已,气愤道“三天了,回京都三天了,老夫也整整堵了你三天的门,才终于堵到了你。”
“你说这三天除了吃喝玩乐、访亲拜友之外,你还干了些啥?”
越说越怒,潘大人忍不住又站了起来,提高了嗓门儿道“整饬大明盐业呢,严惩通倭恶贼呢,开放大明海禁呢?回京之前,你小子跟老夫承诺好好的,可到了京城就开始声色犬马,全都抛在了脑后是不是?”
“老夫就知道,年轻人办什么事都是一时兴起,没个持之以恒的信念。唉此事说起来也怪老夫眼拙,在淮安的时候,怎么就觉得你能担起国之重任呢?”
愣愣听着潘蕃的絮叨,何瑾不由又叹了一口气这到底是谁沉不住气啊?潘大人你难道就没意识到,自己现在就像一位中年大妈吗?
然后无奈的何瑾不等潘蕃说完,就挥了挥手。自然有乖巧伶俐的丫鬟走来,奉上了一杯凉茶。
正好潘蕃说的也口干了,端起来一饮而尽。
可喝完之后,才意识到这是在看自己笑话,当时又黑着脸将茶杯重重一放,道“何润德,你到底什么意思?”
“不是,潘大人到底什么意思啊?”
何瑾就一脸委屈的样子,摊手道“先前要么黑着脸不说话,要么就絮絮叨叨没个重点,小子哪知道大人究竟要干什么?”
潘蕃顿时被气得七窍生烟,但还是想了想,捡心中最在意的一条说道“明日朔望朝参,同老夫一起上书,请求陛下开放海禁!”
“又是朔望朝参啊?原则上这等礼仪性的朝会,是不许商议家国大事的。可怎么感觉自从我用过之后,啥事儿都要往这个点儿上赶了?”
“还不是因为大朝隆重人又多!”潘蕃就怒了,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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