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沉思。徐齐霖的不慌不忙,倒让他也冷静下来,仔细琢磨之下,也发现了一些疑点。
秘奏能从午门递进来,岂是平常人能做到的?哪怕是魏王府中官属,也没这个能力。
也就是说,秘奏者能交结宫中的侍卫,甚至是更高级的军官。只凭这一点,李二陛下就心生寒意。
再看秘奏中所列的李泰的罪状,多是危言耸听,却无实据证人。看着令人气愤,仔细琢磨,却有漏洞难掩。
刚刚急气攻心,实在是有些冲动了。李二陛下轻抚额头,终于从急怒中摆脱出来,智商又上线了。
其实,李二陛下就是个暴脾气,但可贵的是能压制下来,不在急怒中做出决定。
否则,魏大喷子和朝中那些面折进谏者,早被杀光了。
徐齐霖见李二陛下的神情,知道他已经能冷静思考,便继续说道:“若是陛下信得过微臣的公忠体国,微臣去新安亦可顺道去洛州调查一番。明察秋毫嘛,微臣自觉还是有这个能力的。”
李二陛下斜睨了徐齐霖一眼,说道:“公忠体国是有那么一点,明察秋毫还是算了。在甘州遇刺,你可查出凶手?”
徐齐霖挠了挠头,有些赧然地说道:“虽未查出,可也把凶手吓得不敢露面。”
李二陛下对徐齐霖的辩解只是哼了一声,缓缓说道:“此事不可外传,朕自会派人查实。”
“微臣的嘴象石头一样严实。”徐齐霖赶忙保证,又接着说道:“微臣此番入宫,除了向陛下辞行,还有些许建议上奏。”
“拿来朕看。”李二陛下坐直了身子。
徐齐霖只好自己上前,把奏报呈给李二陛下,说道:“宫外还有微臣制作的沙盘,是不是让宫人抬进来?”
李二陛下点了点头,低头打开奏报阅看,却是徐齐霖关于河西的详细研究。
在这份奏报上,徐齐霖将河西走廊的地位提到了国家安危的高度。从汉朝历史上看,也确实如此。如果河西失陷,长安便会直面威胁。
而从现在的形势来看,河西以北的游牧民族是难以构成威胁的;但南面,虽然有吐谷浑作为屏障,可吐谷浑的战力堪忧,未必能够起到作用。
李二陛下捋着胡须,轻轻摇头,说道:“你顾虑吐蕃的威胁,大可不必吧?”
徐齐霖已经让宫人把沙盘抬了进来,听到李二陛下这样说,赶忙说道:“陛下请移步,在这沙盘上能看得更为清楚。”
李二陛下起身走过来,在沙盘前驻足,仔细一看,不禁赞叹道:“这个沙盘做得极好,西北地理形势一目了然。”
徐齐霖嘿然一笑,伸手指点着说道:“陛下请看,这里是河西,这里是西域,这里是吐谷浑,这里便是吐蕃。”
李二陛下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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