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锋等人虽然是军人，不过毕竟是刚入伍不久，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战场。一枪爆头的画面，是第一次遇到。

死亡跟他们如此近距离的接近，他们本能的感到恐惧也是正常的。

牧老看到这一幕，沉声对龙老说道：“有人能继承我们的意志，只要我们的根在。老兵就算死了，也没什么。”

龙老点头，疑惑的看向陆锋，道：“也有人还没有成长起来，他们需要鲜血洗礼。”

“小锋，这个孩子，我记得他小时候好像挺废的，经常被大院里的孩子欺负。还经常被陆浩那小子赶出去流浪，一直过着非常艰苦的生活。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厉害了？”

牧老一边爬，一边说道：“正如他说的，大丈夫，能屈能伸，只要还活着！他现在成长起来的高度，那些曾经嘲笑他的人，现在恐怕只能仰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