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知道自己得胜,于是更加肆无忌惮,在老魔肚子里一通好打,直把老魔疼的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无可奈何。
老魔被孙悟空打的怕了,忍不住叫道:“孙悟空住手,我不打你,你快出来吧。”悟空如今得意,听见老魔叫嚷,停下了手,却不出去,老魔喘息了,叫声:“孙悟空,你不出来?”悟空道:“早哩!正好不出来哩!”老魔道:“你怎么不出?”悟空道:“你这妖精,甚不通变。我自做和尚,十分淡薄,如今秋凉,我还穿个单直裰。这肚里倒暖,又不透风,等我住过冬才好出来。”
众妖听说,都道:“大王,孙行者要在你肚里过冬哩!”老魔道:“你要过冬,我就打起禅来,使个搬运法,一冬不吃饭,就饿杀你这弼马温!”悟空笑道:“我儿子,你不知事!老我如今进了你的肚子,你既然奈何我不得,便要听我辖制,怎么还不会说两句客气话,既然你不说,这样也罢,我保唐僧取经,从广里过,带了个折迭锅儿,进来煮杂碎吃。将你这里边的肝肠肚肺细细儿受用,还彀盘缠到清明哩!”
那二魔大惊道:“哥啊,这事情猴子他干得出来!”三魔道:“哥啊,吃了杂碎也罢,不知在那里支锅。”悟空笑道:“三叉骨上好支锅。”三魔道:“不好了!假若支起锅,烧动火烟,焰到鼻孔里,打嚏喷么?”悟空笑道:“没事!不怕,等老孙把金箍棒往顶门里一搠,搠个窟窿:一则当天窗,二来当烟洞。”
老魔听说,虽说不怕,却也心惊,只得硬着胆叫:“兄弟们,莫怕,把我那药酒拿来,等我吃几钟下去,把猴儿药杀了罢!”悟空暗笑道:“老孙五百年前大闹天宫时,吃老君丹,玉皇酒,王母桃,及凤髓龙肝,那样东西我不曾吃过?是什么药酒,敢来药我?”那小妖真个将药酒筛了两壶,满满斟了一钟,递与老魔。老魔接在手中,大圣在肚里就闻得酒香,道:“不要与他吃!”好大圣,把头一扭,变做个喇叭口子,张在他喉咙之下。那怪大口咽下,被行者都接吃了。第二钟咽下,被行者又接吃了。一连咽了七八钟,都是他接吃了。老魔放下钟道:“不吃了,这酒常时吃两钟,腹中如火,却才吃了七八钟,脸上红也不红,却是为何!”老魔说不完,只感觉肚中疼痛,更甚之前,原来这酒厉害,悟空接了他七八钟吃了,顿时醉了,在肚里撒起酒风来,不住的支架子,跌四平,踢飞脚,抓住肝花打秋千,竖蜻蜓,翻根头乱舞,那怪物疼痛难禁,倒在地下。
孙大圣在老魔肚里耍了一会,那魔头疼得倒在尘埃,无声无气,若不言语,悟空怕这老魔死了,却又把手放放,叫魔头回过气来,那老魔舒缓过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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