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宽松,军官毕竟不同武卒,但天天溜出去喝酒的也就是刘益一个。
这一点倒是很对葛存忠和葛存义兄弟俩的脾气,鼓山盗多半好酒,中低级的武官只能勉强自己遵守军纪,葛家兄弟也属于隔天就出营一次,好酒好菜解馋虫的那种。
和刘益偶遇几次之后,现在三人已经是经常凑一桌了。
“有屁就放。”葛存忠相当粗豪,哪怕在徐子先面前也不会做出那种端谨的部属模样,他抹了把浓密的大胡子,对刘益道:“刘六指儿,你有什么要说的?”
“最近赌场那边的江湖中人有传言,世子在侯府藏了万两以上的金块,说是色目人的团练捐,铜钱留着,银子换钱,金子都留在侯府里头……”刘益说道:“这个风声传出来,很多赌鬼眼珠子都红了。我警告过几个,没甚用处,这几天好多人不安份,不少人伸头探脑的在别院门口转悠。”
“别的镇子也有这事。”孔和也道:“我也听说了,原本以为是小人造谣,故意给我们找麻烦,现在看来是事出有因,凶险的很。”
“这是要拿外围的混混无赖来填刀头。”葛存忠对这些江湖伎俩清楚的很,当下不屑的道:“这种混混,来千把个也是混事的,他们要是想着拿这些人来成事,那就是笑话了。”
葛存义道:“最近倒是有外路的刀客纷纷进福建,我们都听说了,原本不当回事,看起来这些刀客也是人家招揽来对付咱们的。”
李仪面色凝重的道:“能做这样的事,可真是财雄势大。我就是有些奇怪,对方不该隐秘行事吗?”
“他们可能有两个目的。”陈道坚原本有些犹豫,但侯府这样的议事风格已经叫他很适应了,徐子先向来不会因言罪人,也不会打压某种看起来是错误的观点。
大家可以各抒己见,事后不会被追责,如果表现的好,说的话得到众人的认可,就会提升在侯府各人心里的份量。
陈道坚家族也是福州府的名门,只是两代前就衰落了,陈道坚的全部人生理想就是恢复祖上的荣光,这是他去世的祖父,父亲,临终之际再三强调的事。
身为一个神童,早熟早慧是必然的事,而承担的责任太重,也会令少年人心事重重。
陈道坚过了年才十七岁,有的时候眼神沧桑的如七十七岁一般。
虽然思想和行为上还是有幼稚和不成熟的一面,总体来说,陈道坚远比同龄人要成熟的多。
“第一,他们真的需要这些外来的力量,所以宁愿冒着暴露形迹的风险。或者说,他们知道必定会暴露行踪,南安团练加侯府牙将好歹有一千七百余人,他们不聚集两千人左右也不会有十足的把握,这么多人手调集,想彻底掩藏形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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