趋动,不会再主动和南安侯府为难了。
在此之前,徐子先是一个待袭爵的世子,地位无足轻重。
现在的他是手握重兵的实权官员,又是从二品的大魏国侯,身上的勋阶品官职位俱是不低,在福州已经算是重臣中的一员,宗室中的要角。
这样的人如果没有一击必中的把握,等闲最好还是不要招惹,以免招来严厉的报复。
也就是赵王,敢于没事撩拨恶心,徐子先一时还没有太多办法反击,如果反击的过份,反而会被人指责徐子先不讲亲亲之谊,以下犯上,在伦常道理和势力上,南安侯府现在处于绝对的劣势。
“算了,算了,也就是小手段,小招数,当不得什么大用,可见赵王也是黔驴技穷了。”陈正志道:“这事可以请齐王出面,劝谕赵王一番,叫他不要太过份了。明达你不管做什么,都不会被时人谅解,还是忍气吞声吧。”
徐子先眼中露出精芒,他当然不愿忍耐,但以现实情况来说,似乎忍耐才是最好的选择?
……
“见过齐王殿下。”
这一次徐子先至,齐王却是迎到了二门,也就是绕过影壁后的仪门之前。
此前徐子先到齐王府来,身份只是南安侯世子,身上只有将军的勋阶号,此次前来,却是身上有若干官职,包括提管一路马政要职的大魏国侯,身份不同,齐王的礼仪应对当然也是完全不同。
除了齐王外,王府长史,司马等诸官也穿着官袍在一侧迎候,众人互相作揖见礼,徐子先全礼,齐王也是还了半礼。
“明达在京师做的好大事。”身份地位的变化,并不影响齐王脸上的笑容,仍然是温和亲切,也不乏一丝严峻,他对徐子先道:“真是好胡闹!”
“也是没有办法。”徐子先神态轻松的笑道:“死局中寻得那一丝生机,不抓住的话,恐怕现在就没有机会站在殿下面前分说过往了,最好的结果也是在江陵高墙圈禁了。”
“你能老老实实的束手就缚?”齐王脸上似笑非笑,对着徐子先道:“右相有信来,说你鼓动了王直到韩相公府邸,这真是飞来妙手,令人击节赞叹。”
徐子先略感窘迫,最差的结论当然是跟着王直去海上落草,叫他放弃一切和人生希望,在高墙里等死,怎么可能?
不要说大魏强时,高墙圈禁比死了还惨,数年之后东胡人入境,对大魏宗室采取的是斩尽杀绝的态度,高墙里的宗室也是一个也跑不掉,他要去江陵高墙才是真活见鬼,一天天倒数着日子等着被人残杀,真是脑子坏透了才会束手就擒。
齐王也不欲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众人随着一起进入二门,进入正堂说话,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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