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三,还有几十艘大哨船,每天都在往福州那边去买粮,据孔玄平说,因为咱们买粮太多,福州那边的粮价都涨了不少。若不俭省些,怕是撑不到收棉织布卖钱那天。”
徐子先叹了口气,虽然存钱还有好几十万贯,但当家的才知道柴米贵,水车打井烧荒开田,动用的人力物力俱是天文数字,有一些壮丁的力役都快满了,接下来力工费都要耗费大笔钱粮。
要知道这些官户做活,虽然力工折在侯府力役里头,但吃的粮却是免费供给。
加上大规模的建设,修船,造船,这些事俱没有停止,每天出去的钱太多,钱财简直是如泥沙般搬运出去,孔和是当家人,不心疼才怪了。
心疼只是情绪上的事,但如果弄到财政不支,那就怪当家主事的人有失谨慎,甚至麻痹大意了。
也正因如此,连傅谦这个大工官都能理解孔和的苦心,如果不是急务,比如水车榨油和锻甲机,虽然都知道是好东西,还包括筹划中的炼钢炉,还有徐子先提出来,傅谦正在设计研究的镗床,那是用来制造弩机的机簧所用,但如果不是急务,也只能暂缓。
现在侯府的日常收入太少,而支出太多,孔和也是要格外的谨慎小心。
人们等待的就是八月到九月间棉田收获,如果十几万亩的棉田产出不少,以每亩三百斤到四百斤的籽棉来算,可得百斤以上皮棉,每亩可获粗布三四匹,每匹布在大魏境内卖五六贯钱左右,到海外可值十余贯,去掉要分给昌文侯府的部份,每亩仍可获利近十贯,十余万亩棉田,便是百万贯的收益。
这其中当然是算上官户折债的部份,若不然,当没有这么大的利润。
若是三年之后,十来万亩的棉田可获得三四十万贯,利润也还是相当丰厚。
其实在此之前,南安侯府借债给官户,也是等于并没有免除开荒时的赋税,房舍,农具,粮食,俱是赊欠给官户,官户对此也并无意见疑义,毕竟东西太好,凭自己在福建路的本事也置办不来。
而数年之后,欠债还清,南安侯府则开始对境内官户征税,把此前的所谓官俸和进奉钱统一为夏秋两税,仿唐制征收租庸,还有四十天的力役,除此之外,所有杂税一律免除。
这样南安侯府可以对境内万户官户和一两万户的百姓按田亩征税,所获不菲,还能征收蚕桑税,扩大生丝收益,对百姓来说,虽然纳税要比普通的官户多些,但所有人都知道,各王府,公侯府邸不可能只收每月几十文的那么一点进献钱,增加多少看各宗室府邸主事人的风格,有酷烈贪婪的,官户征收负担几乎不在民户之下。
而清简俭朴的,几乎不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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