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次见到东方不败的江湖中人，竟然一时恍惚，不知道眼前这位红衣人，是男是女，是敌是友！

“独孤九剑破尽天下招数，几十年过去了，这剑法竟然老夫自己都忘记了，本就是一个牢笼罢了！”

风清扬哈哈长笑，撼动周遭。

“这一剑，不破不立，成，老夫有望再进一步，败，老夫也成全了你！”

“要么成就大宗师，要么被大宗师杀死！这是老夫毕生的心愿！”

话音落下，声音并不激昂却不难听出其中蕴含的坚定，周遭的异像越发收敛，那把几乎已经完全粉碎的宝剑亦是再也看不出任何的光彩。

除了朴素，再无其余的词语形容这一剑。

就好像是一名最为粗浅的孩童使出的一剑一样，是那样的歪歪扭扭，是那样的充满了破绽。

但是也正是这样的一剑，有着莫大的威能，让东方不败这一层级的强者都露出了凝重非常的表情。

风清扬递出这一剑的速度很慢，真的如同一名初学者出剑一样，简单的一刺，却下足了功夫，然而用力过猛之下，姿势也变了形。

没有引起任何宝剑的共鸣，甚至也没有让剑道高手生出一丝的剑意。

但是这一剑却让所有人想到了自己初入江湖时候的心情，那第一次练武时候的场景！

“啪嗒！”

似乎有水滴打在了地面上。

“下雨了么？”

不少江湖中人仰头问道。

只有少数人才看得到，那哪里是雨水，明明就是一个个不自觉沾湿了眼眶的泪滴！

“这是撼动心意的一剑！这是心剑！！”

被派来坐镇朝廷一方势力的冷血，惊讶的看着这一剑，露出了敬仰的神色，因为这一剑他使不出，也做不到！

模糊的剑影当中，歪歪斜斜的一剑破开东方不败环绕周身的真力，赫然刺在了他的心脉上。

“噗！”

剑气破体而入，不再是他熟悉的凶猛锋锐，却有着一股绵绵不断，斩之不绝的韧性。

“好剑！可有名？”

东方不败嘴唇染血，依旧风采绝世。

“初心！”

风清扬同样一身青衫染血，这本就不是他如今可以用出的一剑，然而正因为使出来了，才让他真正看透了一分前路！

手中的铁剑粉碎，东方不败体内的葵花真力爆发，如炸药一般，横扫周遭。

“咔嚓！”

一声巨响！

风清扬亦是受到了真力轰击，重创倒飞了出去。

“这一剑是我败了！”

卷起衣袖，东方不败轻轻地将唇边的血渍擦干，他如玉般雕塑而成的容貌越发的出尘绝代。

“但是，这一战我赢定了！”

心脉被剑气攻入，生之极，死之境。

本就是运转天人化生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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