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界固然没有道祖当年言说的那般蕴含无上道意，却也不会有太多东西赘述。

在玄来看不过是短短一瞬，便已经从道音当中苏醒过来，唯有无数的大道真意，让他不会怀疑自己刚刚是否听到了什么。

只是外人之道终究只能用作参考，要摆脱他此时的困境却还远远不能。

也是在如此接近后，赵无忧才真正明白了眼前这位到底是什么存在，而他又来自于哪里。

见到赵无忧再无言说其他大道的意思，玄也不以为意，反而开始接口讲述他的大道，不过不同于赵无忧直接宣讲大道真意，他是从自己的修行体系开始言说的。

“视天地为苦海，人为天地之灵，沉浮于海中，肉身是船，魂是船里的人”

听到这个，赵无忧绽放出一丝笑意。

‘果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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