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和丫头,比如还在前院拼酒的几位皇子公子。
很快有人证实,说周静宜离开时撂下了狠话,要文兰‘等着瞧’;又有人出来言之凿凿,说是瞧见周静宜踩烂了好多花,说要让文兰下场与这些花一样。
就连府外候着的车夫也有表示,先离开的周侧妃上车前还不忘恨恨诅咒,说‘要给那个贱人点颜色瞧’……这些话是否全真不知,但至少听到的人都信了。
另外,今晚的刺杀若想成功,必须有一个前提。那便是文兰要与散宴时的众人分开回去。只有人少路空,才能行暗杀,只有防守单薄,动手才更方便。那么,文兰突然的腹痛显然是人为。
逍遥王妃表示,今日宴品绝对没有问题。除了文兰,也未见有任何人出现不适。大伙儿同吃同喝,若有问题早发现了。
在对文兰的下人们和剩余女眷口供的一番排查后,今日近身接触了文兰的周静宜又多了一个被疑的理由,周静宜有足够的机会对文兰下手。而且她找了文兰两次,这举动就更古怪了。而后来,御医给文兰把脉后,也确定她腹泻状况并不是来自食物,而是外物。”
“可这些……最多也只能算是疑点,并不能论定为证据啊!”
“你说的不错。只可惜……”
只可惜,当怀疑上周静宜时,前去哲王府找人求证的官兵刚到地方,却见哲王府门前正有马车回来。
哲王府总共就两位主子。而当时的朱常哲还被两位皇子拖着未回,那么很显然,马车里坐的是周静宜。
上前一问,果然。
这就不对了。
周静宜与文兰闹事后,早早就退场了。这半夜三更,一个妇道人家,那么长时间,都去了何处?
卫兵上前询问,周静宜却支支吾吾,犹豫后才说是去夜市了。问她买了什么做了什么,却又说不清楚……
可怜那不知所以然的车夫被带去了另一边问话,车夫一见是官兵已是方寸大乱。再一被恐吓,立马和盘托出。
说他不是不老实,是侧妃让他保密。
保密?官兵顿时嗅到了不寻常。
又是一番逼喝。
车夫的说法与周静宜并不一致。他说,他只是奉命送周侧妃去了周家。
周家?
车夫解释就是康安伯在京中的老宅。
周静宜是土生土长的江南人,可康安伯不是啊。康安伯原先的根基便在京城,只是权势更迭,被圣上选中才守去了沿海多年……
虽多年未回京,但康安伯在京中还是有像样的老宅和产业,甚至是人力人脉。当日周静宜入京后,也是先住在了周家老宅。
问去做什么?
车夫只说是奉命行事,是侧妃娘娘说要拿点东西,周家算是主子半个娘家,他一个奴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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