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罗老板说的是,虽然我拜了不少阿赞学到了很多经咒,但都没精深的去修炼,还自以为是,以为在国内的环境里够用了,唉,这世上从来都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我输的心服口服了。”
这时候张广发站了出来,说:“这场斗法很精彩,不过我觉得多少有点不公平了。”
众人纳闷的看向了张广发,张广发哼笑道:“据我所知潘老板这段时间有暗疾,身体不是太好,不能发挥出最大的能力,我觉得今天的斗法对潘老板有点不公平,这场斗法只能算是我们协会成立,在席间表演斗法,所以我建议等潘老板身体彻底恢复了,咱们在择日重新斗上一场,大家以为如何?”
方瑶气呼呼的瞪着张广发,众人表情不自然,但也只能点头附和。
我皱起了眉头,张广发还真是恬不知耻,明明输了却嘴硬,还睁眼说瞎话,只不过这种情况我也是敢怒不敢言。
就在我无可奈何觉得要被张广发玩弄于股掌之间时,潘红斌却撑着站了起来,只见他目光坚毅,摇摇晃晃的走到了张广发面前,沉声道:“张老板不要过分了,我身体好的很,根本没有什么暗疾,我输的心服口服,输在技不如人,输了就是输了没什么理由可找,我潘红斌可以为你卖命,但还要脸要尊严!”
潘红斌当场戳穿张广发,让他面子上挂不住了,大声说:“大家不要听他乱说,潘老板受到经咒影响,神经已经错乱了。”
潘红斌怒道:“我没疯,相反还清醒的很!张老板,我很感激你把我送到泰国去修法,在我回国后还帮我开店,没有你我也没法让老婆孩子过上好日子,但我心里也很清楚,你之所以把我送到泰国修法,帮我联系不同的阿赞学习黑法,甚至帮我开店,其实主要是想把我培养成一个赚钱的工具。”
张广发脸色铁青不吭声。
潘红斌质问道:“因为每个阿赞的法门不同,有些会互相产生排斥作用,你知不知道因为跟着不同的阿赞修法,导致一些法门的排斥很大,在每个月阴气重的日子里,我的身体都会发生很强烈的排斥,痛不欲生?”
张广发仍是不作声。
潘红斌继续说:“今天我为了你差点连命都没了,该还的都还了,我不欠你了,我也不会在受你的摆布了,我要做回自己了!”
潘红斌说完就捂着心口摇摇晃晃的走向门口,我对他肃然起敬。
张广发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在宴会厅里回荡,很是刺耳,他大笑道:“笑话,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跟我讲尊严?你只不过是一条我养大的狗,你以为我会在乎一条狗的死活吗?我养了这么多条狗,你不过是其中一条罢了,多你一条不多,少你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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