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打啊……”保嬷嬷忙磕头。

“背书？写字？”四爷听了，不仅没有息怒，反倒是更怒了。

“来人，将这个老刁奴拉出去打！给朕往死打！”四爷指着保嬷嬷。

保嬷嬷吓得没了人样，苏培盛等人还是马上将她拉走了。

雅利奇叹气，这进不进去啊，她踌躇间，就听见四爷将杯子砸了。

“五阿哥多大？你就叫他写字？四阿哥如今也不敢写多了，只是略写几个，会念书就好。你说，何时开始的？”四爷指着皇后问。

皇后瑟缩着不敢说实话。

“你说？说不清楚就拉出去打死。”四爷随手又指了一个奴才，正是红珠。

红珠抖着不敢不说：“去……去年上半年……”

其实还要早些。

“好，好，好得很！朕倒是不知道，你这么有心思！”四爷怒极反倒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