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什么？”封杰下意识的追问道。

“是……无法确定。”素还真苦笑着回道。

“你……”封杰也无语了，道：“素还真，不是我说你，你这话说的……跟没说有什么区别啊？”

封杰也是苦笑，本来他打算让素还真告诉他，圣魔元胎的弱点还在不在呢……现在看来，他只能亲自去试一试了。

“唉……罢了。”封杰摆摆手，道：“既然你也不清楚，那我也就告辞了。”

然而，正当封杰打算离去之时，素还真却是说道：“尊者，素某还有一言。”

封杰不由得再次望向素还真，道：“如果是废话，那就不用说了。”

素还真正色道：“素某希望尊者能去请一人出山……”

“哦？谁？”封杰有些好奇了。

素还真道：“逍遥山水忆秋年！”

封杰的声音顿时冷了下来，道：“素还真……叫一个死人出山，是不是有些太不地道了？”

素还真苦涩的一笑，道：“尊者，请忆秋年前辈出山，正是为了尊者着想。”

“为了我着想？”封杰不解的问道。

素还真低头黯然道：“素某之计未能成功，若弃天帝功体无缺，那即便有尊者相助，也未必能够战胜弃天帝……然而，若有忆秋年前辈出手，前辈……或许可以从这天命之中获取一线生机。”

封杰默然，片刻后，封杰忽然问道：“素还真，我问你……你是不是真的知晓了我的天命？我是不是一定会死在弃天帝的手中？”

素还真定定的看向封杰，道：“在素某见到尊者之后，素某开始相信了一句话……”

“什么话？”封杰问。

“人定胜天！”素还真斩钉截铁的说道。

“哈……”封杰轻笑一声，随即道：“退隐的人就让他安享晚年吧，我救下的人，不会让他们再出来送死。弃天帝若真的没有弱点了……那我就亲手去创造一个弱点，让弃天帝后悔降临人间！”

说罢，封杰再也不理会素还真要说些什么，整个人化作一道剑光遁向了远方。

等到封杰离开之后，素还真这才叹息一声，重新回到了曲怀觞的身体之中。

而曲怀觞则是对封杰好奇到了极点，一边继续向着学海赶路，一边不由得在心里向素还真问道：“好友，这位万剑尊者究竟是何许人物？为何我从未听闻过？”

素还真以元神回道：“好友，你不曾听闻万剑尊者亦是正常。但……万剑神域天剑峰的大名，好友你应该听过少许吧？”

“难道，你说的是位于西武林与中原交界处万剑神宫？以及……万剑神域所守护的天剑峰？”曲怀觞很是惊讶，他对于万剑神宫以及天剑峰还是有所了解的。

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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