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上心,按照茵蒂的说法,每星期都有那么几次通告。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司机就安安心心地开着车,不敢多说话。车上的小女孩他认识,是哈因莱特家族的独女,不是他能够招惹的存在。至于两个带着面具的人,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善良的人。
幽罗倚靠在扶手上,被风吹着,心情平稳了许多。她轻声问:
“你真的打算去圣迪伦卡?”
坐在后面的易秋说:
“当然。”
“但我们有更好的办法。”
“你说那个地道?”
“你知道的。”
“能够光明正大地走进去,干嘛要钻狗洞?”
幽罗蓦然回头,嘴角扬起高傲的弧度。
“狗洞,呵呵。你就是这么形容自己走过的路啊。”
易秋反驳:
“我说的不是狗洞,是苟!苟你懂吗?苟利的苟!”
他正准备好好讲一讲苟,突然又没了兴致,摇摇手说:
“算了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茵蒂一脸茫然。
他们在说什么?为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这是她的内心独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