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也很可能会遇到危险。
把推测和朱族长他们说了遍,他们顿时醒悟。
朱福暗怪自己大意,要是喜娃子出了什么差池,他的罪责可就大了。
“拿网来捕吧。”凌白淡淡吩咐。
“不用,大师,你看我的。”喜娃穿好衣服,小跑着钻进后方的一片竹林,几分钟后拿了根用竹子做成的简易鱼竿跑了出来。
“喜娃,你个瓜娃子什么时候藏的鱼竿?是不是偷别人家鱼了?”朱族长瞪了他一眼,笑骂道。
“我每天都在用功读书,哪有时间,这是去年暑假放在这的。嘿嘿~”喜娃傻笑了声,在小径旁的红泥里翻了翻,揪出条肥硕的黑蚯蚓,手法娴熟的钩在用缝衣针烧弯做成的鱼钩上。
凌白怔怔注视着喜娃的动作,这种自制鱼竿勾起了他久远的回忆。
农村孩子的童年记忆,全部和乡土有关,钓鱼、钓青蛙、掏鸟蛋、偷甘蔗、烤番薯、采蘑菇丰富多样的娱乐方式造就了最纯真的记忆。
喜娃抛竿,由芦苇杆做成的浮漂刚在水面静卧,就被一股巨力拉扯而下,水面一阵翻腾。
“哟,还是个大家伙。”朱福一眼就看出上钩的鱼个头不小。
竹竿绷紧,弯曲成一个满弓状态的弧形,子线和水面碰撞,发出‘咻咻’的声响。
周围村民的心绪瞬间被拉动的紧张起来,照这架势,上勾的鱼少说也有两三斤,也不知道竹竿能不能经受的住这么大的拉力。
喜娃脸色憋的通红,但步伐不急不缓,仍旧保持着紧握鱼竿抵在腰间的动作。
随着不断溜鱼,硕大的鱼头显露在水面。
“是尾鲤鱼!”有人惊呼。
鲤鱼通体金黄,被折腾累了,任由喜娃把它拉到水面。
早有在水面等候的村民俯下身子,跪在地上,一把将鲤鱼撸了上来。
“哇,好重,怕是三斤。喜娃,你这瓜娃子钓鱼的水平还不赖啊。”怀抱着不断睁动鲤鱼的村民打趣道。
“嘿嘿。”喜娃挠头傻笑。
“辛苦了。”凌白朝喜娃微微笑道,“麻烦喜娃再辛苦一趟,弄只猫过来。”
喜娃被凌白称赞,心底高兴的不行,面前这个可是连族长都以礼相待的大师,他这回可算是给家人里长脸了。闻言,他重重点头,拿出学校运动会百米赛跑的架势,沿着曲折的田间小路,飞奔而去。
凌白示意村民把鲤鱼放下。
金黄色的鲤鱼在泥地里翻腾了两下,就认命般的不动弹了。
从表面看上去,这条鱼并没有什么异状,而且一看就是在优质水源生长的好鱼。
“这么大个的鱼很难见啊。”朱福眉头紧锁,说道:“这口公塘没人喂养,而且每年临近春节村里都会组织捕鱼清塘,这尾鲤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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