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上多处地方露出森然的白骨,像是被人用手掌生生的挖掉了血肉一般。
而在他的面前,
是两具冰冷的尸体。
一个是绿袍道人,一个是长裙妇人。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师兄下次就看你了”
净月抬头看向天上的繁星,眼皮越来越沉重,他好困,好想睡觉。
阿嚏—
凌白打了个喷嚏。
“也不知道净月师兄在秘境中可还好”
叹了口气,走出店门外。
街边,人流如织。
马上,就要到春节了。
外地打工的居民们都一一赶回,置办年货,打扫卫生,准备迎接新的一年到来。
是啊,要过年了,
自己好像忘了这茬。
旱魃隐匿人海,悄无声息,始终是个隐患。
但凤凰毕竟是个小地方,
凌白咸鱼的想着,像这样的魔王应该是要出去大城市找乐子才对,说不定他早就变幻了身形,到北上广包养小嫩模、小明星去了。
“该割韭菜了。”
他回头看了眼店旁的寺庙,稀稀落落的有几个香客在上香,妙光在旁低眉顺眼的说着些什么。
一切,似乎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
也许,
不用多久,
他就能走上人生巅峰,迎娶白富美,做上ceo,比肩马老板了。
正沉浸在甜蜜幻想不可自拔时,肩头突然被人重重的拍了下。
“白日做梦呢?”
老张在旁边蹲了下来,顺着凌白飘忽的目光,看向了对面摆摊卖水果的大婶。
“人间至美啊。”他砸吧着嘴,感叹道。
“不是人间不值得?”
“不值得?我觉得是开心点,人间不值得。”
“这就是你口味独特的原因?”凌白斜睨了眼远处的水果摊大婶,默默的撇过了头。
“关爱中老年妇女是我辈男儿该做的。”
“哦。”
凌白无话可说,
道不同不相为谋。
“你的气血圆满了?”老张看了眼凌白手中燃了一半的香烟,假装不经意的问道。
“嗯,是啊。叫某人给点他家和野草一样多的灵芝,可惜他不肯。还好啊,有人大方,送了我一株”
“送你千年人参,还真是够大方的。”老张小声嘀咕。
嗡嗡,
手机像是得到宣泄般的颤抖。
祁彭勃的电话。
凌白直接掐断,这家伙打电话来就没什么好事。
嗡嗡,
祁彭勃锲而不舍的再次打来。
凌白再掐,
这次,老实了。
不断的试探下对方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讨人嫌。
凌白觉得勃还是很识趣的。
嗡,
微信弹出消息。
祁彭勃直接发来张照片。
照片是拍摄的另一个手机的微信页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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