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势时或许不会有事,但一旦出事,便是墙倒众人推。”
魏延看着刘毅,皱眉道:“先生所言,延记下,只是不知先生为何突然要与我说这些?”
“该明白的时候会明白的,此战之后,你我共事的机会怕会少很多,说这些,于你提醒一些,不如意的时候,便多看看书。”刘毅没有再多说,人的性格是很难改变的,魏延虽然对自己颇为敬重,但一半得归功于自己这些时日的表现,另一半也是自有时候会顺着他脾气,自己会做人,但毕竟相识一场,刘毅不希望魏延最后的下场跟历史或是演义中一样,那本不该是他的结局。
“喏,多谢先生教诲。”魏延默默地点了点头,躬身告退,至于有没有听进去,那就不是刘毅能管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