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喘一口。

“出去！”

那人没有多一个字的废话，只毫无温度的两个字，秦如玉便瑟瑟发抖的慢慢转身，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这两个人出去以后原本以为就没事了，结果发现门口站着好些人，而他们的人，竟然都被控制了！

——

病房的门再次被关上的时候，里面已经只剩下顾笙跟老爷子，顾笙这才又坐在老爷子身边“爷爷，对不起！”

她无心在长辈面前这般凌厉的模样！

老爷子却没说话，只是努力地想要把手抬起来，顾笙低眸看着，他好像要摸她的脸，赶紧的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只是当那苍老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她却难过的落下眼泪来。

她很少像个乖孙女这样握着爷爷的手，都不知道爷爷的手已经是这般模样了，好像皮，包着骨头，而她为了躲避顾建民跟秦如玉的折磨却一直躲在学校里没怎么在家陪过她这位一直念着她的爷爷！

“傻孩子！爷爷没事！”

风烛之年，这时候爷爷早已经无暇顾及自己怎么死，只想在死前将所有的事情都交代清楚。

顾笙不说话，只是低着眼，不想让爷爷看到自己懦弱害怕的样子。

“爷爷走后，你无论如何要留在公司，知道吗？”

爷爷提醒她。

顾笙点了点头，她明白爷爷的意思。

“傅衍那小子，答应我会好好照顾你！他跟我保证过的，爷爷信他，你也要信他，夫妻间不能受人挑拨，嗯？”

“嗯！”

“至于你妈妈那里，爷爷已经跟她通过电话，你别太担心她会为难傅衍！”

“嗯！我知道了！爷爷您别再说了！先好好休息！”

顾笙有点听不下去，爷爷没说一个字都是那么费力，那么虚弱的老人家还在全心全意的为她打算，她不敢想象自己今天要是没能来，爷爷得多遗憾。

——

十几分钟后，走廊里一阵喧哗，穿着警服的工作人员赶到，领头的问“谁报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