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气,还该拿谁出气?
无伤城的形势,全都已经摸清楚了。
夜晚,林伯与鹿鸣便与楚逸暄商讨对策,研究下一步究竟该怎么走。
楚逸暄沉默了许久,问林伯:“舅舅觉得我们怎么做比较好?”
林伯说道:“恕我直言,我觉得,我们怎么做都不行。”
鹿鸣愣了愣:“为什么?”
林伯道:“我们既没有办法直接向东夷皇帝求情,让其放了颉王,也不可以冒险劫狱,否则的话,不但加重了颉王之罪,我们也一个都跑不了,得在无伤城给颉王陪葬。”
鹿鸣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倒是一心想着如何摸清刑部的地形,以便月黑风高之时潜入大牢劫狱救人呢!可听林伯这么一说,还真觉得不行,人倒是能救出大牢,但能逃得出无伤城吗?
别到时候大家死在一块儿啊。他能死,王爷可不能死。当然,颉王也不能死,不然灼华公主和念儿怎么办。
这个晚上,没有商量出什么对策,就连楚逸暄,也始终没有再说什么。
救人不难,但是救人后一起成功撤出无伤城、撤出东夷,这才是难上加难的大事。
赫连镜他,明明答应了灼华要平安回去的,难道他回来却什么准备也没有,直接回来送死的?
楚逸暄紧锁着眉头,苍白的脸上写满心事。
夜晚,听到楚逸暄一声紧似一声的咳嗽,鹿鸣心里好生着急。他忍不住问林伯:“药吃了怎么也不见效呢,林伯?主人这咳得似乎越来越要紧了啊!”
林伯叹息了一声,“你给主人倒杯热水去吧。”
哎!问林伯什么,林伯也不好,鹿鸣真是好忧伤!提着热水推门进去,只见楚逸暄已经坐起来了,正手捂着胸口,紧蹙着眉头,脸上一片潮红。
这是咳老火了的缘故!鹿鸣心疼地过去扶住楚逸暄:“这样一直咳能行么?要不,明天我找个郎中来看看吧?”
“不必了!”楚逸暄摆了摆手,“我没事,想必只是因为东夷风大,我不大习惯而已。”
这倒也是!东夷的风就是大,鹿鸣和手下弟兄这两天在外面奔跑办事,风吹日晒的,人都已经黑得不像话了呢!怪不着颉王人那么俊,肤色却是偏黑呢,想来东夷人都是这副模样。
鹿鸣看看楚逸暄的脸色,担心地道:“可这样咳下去,能行吗?”
楚逸暄再度摆了摆手:“我没事。舅舅给我熬的药,过两天便好。去睡吧,无须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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