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哆哆越想越烦躁,脑子里也突然像是被炸开了一样疼,她难受地蹲在地上,慢慢地引到自己不要想,不要想,脑子里的剧痛才渐渐缓解了。
她怂了一口气,看着水面上浮现起来的清冷月亮,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气质与它十分相似的沈晏。
反正这外头也没什么好玩的,不如回宫睡觉吧。
第二天,沈晏下了早朝,第一件事就是直奔许哆哆所在的地方。
但他还来不及过去,就遇上了跟在太后身边伺候的小宫女,她恭恭敬敬地对沈晏行礼,“奴婢参见皇上,太后娘娘说身子不适,特别想见见您。”
“身子不适,请太医便是,见朕何用?”沈晏不愿理她,末了,还拂了拂未沾染一点灰尘的衣袖,径自离去。
宫女被沈晏徒然爆发的气势吓得浑身一震,就这么愣愣地看着沈晏离去。一直到他走出了好几步,宫女才反应过来,冲上去道,“皇上,太后怎么说也是您的母后啊,奴婢求求您了,您就去看看她吧!”
说罢,便跪在地上,头磕得石板阵阵作响。
沈晏的眉头慢慢皱起来,三年的帝王生涯,让他周身的气质变得更加冷,气场也更加强大,那种属于上位者才有的气势,更是时常压得那些新来的太监宫女们喘不过气来。
此时他的一双眼正盯着跪在他脚边磕头的宫女,青石板上,已经染上了一朵鲜红,是她磕出来的血迹。
若是自己不去,只怕这宫女还未回到慈宁宫,小命已经没了吧,太后果然打得一手好算盘。
“平身吧,摆驾慈宁宫。”
沈晏的话仿佛就是黑暗中照射进来的一缕光芒,一丝希望,小宫女抬起头,原本晦暗的双眼顿时亮了,“是,皇上!”
所谓太后,却并不是他那个早早逝去的母妃,而是这个后宫中,唯一留下来的女人。当初的皇后,在先皇过世,他登基后顺理成章地成了太后。
这应该是所有女人的梦想,但这落在一个失去儿子,又失去丈夫的女人身上,却不知是好是坏了。
沈晏从未想过动她,但这一切的前提是,她没有过多干预自己。
回忆起自己刚刚登基时,柳姒被她拉去洗脑的事,沈晏就一阵烦躁。
那是他刚刚登基,根基未稳,太后便趁机拉拢柳姒,企图让柳姒跟她站在同一阵营。可她却不知道柳姒根本无心权利,一心修炼,又正处在突破瓶颈的关键时期,被她骚扰得烦了。
竟干脆从他这里拿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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